“那可能办不到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因为这样的事,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程申儿嘟囔: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,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,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 于是有人立即给酒店前台打电话,让他们找保安调查。
司俊风伸手去抓祁雪纯,然而车身又一颠,刚抓着她的衣袖,又被颠开。 “可现在他为什么又愿意了呢?”
她家里,确定没有司俊风的身影。 周五就是明天。
“你哥说得没错,”祁父在沙发上坐下来,手指夹着一支雪茄,“我们祁家十八代祖宗,都要感谢你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和司俊风结婚了。” 阿斯皱着浓眉:“需要看得这么仔细?”